红衣二狗铁碎牙

从无水雾染他眉眼浓郁,是我一笔勾勒月色极深

办案【陆大人来抓心上人】

私设如山

自己磕糖自己产粮

垃圾文笔,垃圾逻辑,不喜勿喷



近来六扇门接了桩案子,要拿个人,上面说了,拿住了有二十两赏银。

“我查了,这嫌犯啊估计就藏在青楼,只是这青楼人多眼杂的,不好下手,你等着我一会儿摸进去,你和我里应外合。”

在银子上面,袁捕快向来是一马当先,当仁不让地。于是乎,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袁今夏舍身进了青楼。

“大杨,你记住了,一炷香之后你就进来找我!听见了没?”

杨岳把这句话记得牢牢的,估摸着一炷香的时间过了,就要往青楼走。他作为大明朝的大好青年,从小家风严谨,见着那群门口的姑娘都不知道该往哪看,低着头就要进去,谁曾想,却撞上了人。

“杨岳?你怎么在这儿?”陆绎一身锦衣华服,打扮得跟花孔雀似的,只眉眼间一股凌厉的英气在,却是寻常男子比不得的剑眉星目。

陆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便知他此番实属无奈之举。

“想不到杨捕快还有这爱好,看来我得和上官姑娘说道说道。”

杨岳一听,那是把袁今夏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告诉旁人的话都抛到了脑后,当下就把袁今夏卖了。

陆绎一听,眉头微皱,道:“就为了二十两银子?”

杨岳知他放心不下,连忙说道:“大人您别担心,今夏熟着呢!上次她不也扮成红豆姑娘,把您给——”

话未说完,便见陆绎转身进了青楼,杨岳连忙跟了进去,可是他从来没有踏足过这些烟花之地,一进去就被胭脂水粉迷了方向,只看见哪哪儿都是女人的衣袖,不一会儿便看不见陆绎的身影。

这边陆绎刚上楼,那边袁今夏便已经得手,她扮作青楼里的一个姑娘,拉着那嫌犯的旧相识就是一顿寒暄,不一会儿就套出话来,当下把人迷晕了换上衣裳就守株待兔,等着瓮中捉鳖。

事情本来是很顺利的,就是大杨坐等右等也不见来。今夏紧了紧自己的衣袖,确保迷药匕首一应俱全。毕竟这银子固然重要,也不能让自己吃了亏,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种事情,太亏,万万是不能发生在她袁今夏身上的。

“阿珠啊!接客!”

门外的老鸨拍着门,道:“前头来的一位爷指名道姓要见你。”

袁今夏愣了愣,“哈——”

“快点的!把门打开,出来见见客人。”

袁今夏与这阿朱姑娘身形差不了多少,当即带了面纱,把门打开了。

那客人白白胖胖的,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,看上去就贼眉鼠眼的,但是,就不是要抓的人。

“阿珠,愣着做什么,带人进去啊。”

老鸨伸手在今夏腰上掐了一把,直掐得今夏龇牙咧嘴,就差哇哇叫了。

“诶呀妈妈,我这约了其他客人,不合规矩啊!”

今夏连忙推拒道,看着楼下嘈杂的人群,生怕一不小心就让人溜了。

“约了客人,约了客人,你前日也这么说,昨日也这么说,今日还这么说,也没见你等着只鸟来,莫非你是翅膀硬了,想再挨几回打吗?”老鸨厉声骂到。

今夏连忙摇手,“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,我今日真约了客人,这样待会人家来了,保不齐是要生气的。 ”

老鸨那管得了这么多,要不是前些日子阿珠的相好给她塞了些银子,怕早就让她接客了,如今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,怕是如花美眷在怀,早就见异思迁了。男人嘛,不都是这样的吗?

“我同你说,你莫要信那些人的鬼话,好好接客,省得受些皮肉苦。”老鸨把今夏往前推了推,谁知竟然推不动,她心头大异,刚想将今夏面纱扯下来瞧一瞧,便听得身后有响动。

“她,我要了。”

陆绎负手而立,冷冷地看着前头掐在一起的人。

“我先来的,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!”那白白胖胖的男子大声说道,瞪着陆绎。

陆绎这才把目光望向他,只是一眼,便吓得那男子退了几步。

“我说了,她——”

“我要了——”

老鸨也看出来这人不好惹,连忙当和事佬,毕竟这古往今来为了女子大打出手的男子也不在少数,只是这砸的是她的店,她可不能不心疼。

今夏一步并做两步走,站到陆绎跟前,道:“妈妈,我约的就是他。”

说罢,便拉着陆绎进了房间。

一进房间,今夏便整个人靠在墙上喘气,一边喘气一边骂到:“死大杨,让你一炷香进来一炷香进来,坑死小爷了。”

她说完这句话,见一旁坐着的陆绎脸色甚是不善,连忙过去赔罪。

“今天真是多谢陆大人为我解围了 ,误了陆大人的事儿,我实在不好意思,不如就以茶代酒,我敬大人一杯。”今夏拿起酒杯,气势是作了十成十,睨了陆大人一眼,闭着眼睛就准备喝下。

果不其然,关键时刻陆绎伸手夺过了杯子。

“误事误事,能误我什么事儿?你个姑娘家的,也不知道注意点,这青楼的酒, 是你随便能喝的吗?”陆绎将那酒放在一旁,黑着脸说到。

陆阎王啊陆阎王,到了青楼也是陆阎王。

今夏暗自腹诽着 ,嘴上也没停,当即回嘴道:“大人来这青楼不就是为了找乐子吗?那我没让大人找成乐子,不就是误了大人的事儿吗?”

“我找什么乐子,我找——”

陆绎当时脸酒又黑了三分,咬着牙才忍住把袁今夏三个字嚼碎了的念头。

“——大人,你不是来找乐子的,你是来找什么都?”

袁今夏好奇地问到。

陆绎看着那张团子一样灵巧的脸,心不由得就软了下来,软的时候又想着把她的脑子打开看看,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,怎么能愚钝成这样。

叹了口气,陆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道:“来抓人 。”

今夏看着陆绎手中的酒杯,瞪了他一眼。

方才还说这青楼的酒喝不得, 现在不就自己喝了?

“什么人啊?”今夏看着那杯酒,是想喝又不敢,下意识地问道。

陆绎脸色不知怎么好看了许多。

他看着趴在桌前的秀气的姑娘,心里叹了一声。

什么人?

心上人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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